今日敢给他下□□强迫与他,是不是来日就敢造反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或许是体力消耗巨大,只觉得浑身发冷。
周了非那几桶水,是货真价实的冰冷,甚至还带着冰碴子。
愤怒之后,谢闻又想起了马车上发生的那些事,脸又热起来。
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屏退了宫女太监,他只觉得恐怕染了风寒。
温香软玉的触感犹在,他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前不久,这只手还放在阿浮的腰间,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
如果真的是神志不清就好了,他宁愿自己从未记住这些。
那些软和的,像撒娇一样抱怨的话,让他忍不住耳朵绯红。
怎么能那样说呢?他可是储君,行为一定要庄重,怎么能抱着女孩儿的腰,埋在她身上,一直说想她呢?
明明前不久发说出豪言壮语,一定要阿浮负荆请罪,他才肯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