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将脸靠得很近,如果我没有这一身兜帽衫的话,恐怕这儿要发生什么霸道拥吻的浪漫情节,但看着我这一身,即便他真有那冲动,显然也下不去那个嘴。
可我藏在兜帽衫里的眼睛可是将银灰双眼里的火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粗重的呼吸也隔着面罩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体温,手腕上传来的感觉则更加清晰直观,那里也是我和他唯一直接肌肤接触的部位。
“其实你自己也可以适当进行这项运动来环节压力、调节情绪,只要别太频繁、注意卫生就行。”我对他说道。
这算是站在一位医生和一个朋友的立场上给他的一点合理建议吧。
他却斩钉截铁道:“不,在我看到你这张脸之前,我都不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