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息一浪一浪往林朽脑子里拍,“那你呢?你在中间……”
“我?”
“他也给了你好处?”
“我看起来缺那点好处?”
“所以呢?”
“我的初心就很简单啦。”他笑的像个局外人,“姜程是我的狗,我的狗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可狗吃到肉了,回头就想咬我。我只能杀狗了。”
林朽很讨厌他这种说话方式,像极了贪官在政治场合的油滑,他们想招揽每一个普通人,却又蔑视每一个普通人,权利至上,所行的事,不过是取乐罢了。
“姜程要什么?”
“姜程要什么,你去问姜程。”
“那他为什么咬你?”
杨栩晨的烟抽完了,猛吸最后一口,带着星火丢进枯杆的花坛,烧着一堆败叶,风一吹,火势见长,他就是故意的,他要看火苗肆意生长,“那是我们俩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