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迟挣扎着用手指在他身上落下阵法符文,只是刚落下几笔,修长的手指强势插入她的指间。
她被迫十指相扣,手背被用力抵在门上。
冰冷的气息与炽热强势交换。
某一刻,江迟迟脚下一空,耳边是红玉珠帘叮当作响的声音。
她陷入了锦被堆叠的床上,江迟迟用力偏头,冰冷的唇擦着侧脸落在她的耳垂上。
手掌用力甩出,旒珠簌簌作响。
江迟迟用抵住近在咫尺的胸膛,咬牙切齿:“疯子!”
燕无歇侧着脸,红痕渐渐在脸上浮现,她的掌心麻木发烫,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
一只手撑在江迟迟散落的乌发间隙,另一只手拉过江迟迟发麻的手,轻轻摩挲她发红的掌心。
如蝶羽的长睫低垂,满眼的阴郁与病态,他的声音甚至称得上温柔:“迟迟,你才知道么?”
早在一千六百多年前那个雪夜,他就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