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房间内再次跌入无声的沉寂。
家庭,他确实改变不了。
有时候,他不知道老妈生他是为了什么,从小自己便不被需要,四五岁就进了武装队,十九岁去做雇佣兵,受得罪对于周寅坤而言,则是空虚中另类的充实。逐渐地,“家庭”二字成了自己牵制别人的筹码,他人生里唯一的缺陷,最终成为了他霸占顶端无人可及的利器。
可即便无节制地拥有,也不及拥有她。
周夏夏想要离开,不仅是单纯的想要离开他,她是想离开周家,跟周家撇地干干净净。
周寅坤就那样看着她。如此近距离瞧,小兔脸上的红肿自然看得更清楚,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额角冒了虚汗,微湿的发丝粘在鬓边。看起来狼狈极了。
下一秒,夏夏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箍进一个坚硬的胸膛,周寅坤把人完全拥在怀里,无论怀里的人怎么推搡挣扎,他都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