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羽衣本就没打算隐瞒,道:“我有个胎记,得请治疗烧伤的熟手协助。”
“主子,这太伤身了!”
严钦面露担忧,劝道:“就算主子忍得了皮肉烧灼,边塞条件艰苦,若行军之时负伤上阵,恐有伤口感染的风险。”
“我意已决。”燕羽衣自然想过这些后果,但他不能允许洲楚的紧要关头,因自己而出现错漏。
再说,身边也得尽快有随行军医,避免被萧骋暗中下蛊,还不自知的情况发生。
“行了,去吧。”燕羽衣见严钦仍有犹豫,挥手打断道:“战场凶险我又不是初次知晓,你们这些人才是,留在明珰城附近办事,未见过血流成河,此次去边塞打起精神,和士兵们同吃同住,不许耍燕氏家臣的架子。”
燕氏族人在军营中地位颇高,姿态摆得高傲,燕羽衣对此有所耳闻,但他听过也就忘了,觉得这对战局来说,都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