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嗣礼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身为一国之主,是不好在臣子面前说自己做错了的,因此只说是无双太认真。
“这是陛下家事,臣本不该多管。不过陛下既然同说了心事,臣也就斗胆发表一些想法。”萧安和站在殿前,恭恭敬敬道。
宴嗣礼听他这么说,眉头总算展开了些:“你同朕打小就认识,朕再没有比同你还要好的玩伴了,不必这样拘谨。地位越高,反而难换真心了,你这样恭恭敬敬的,是想要气朕么?”
萧安和闻言,也浅浅一笑。他放松了些身体,确实没有方才那么拘谨了,却也依旧恭敬。
他同宴嗣礼虽然无法做到在他还是太子时那般无拘束了,往年的情分却还在。
如此深厚的情谊,不会因为谁的地位发生改变,就产生巨大的隔阂。
“依臣所见。陛下同长公主殿下是血脉至亲,而那齐国太子不过是他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