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里外外透露着惋惜之意。
见他垂眼看她,研时才想到肆是何含义。
不就是嫌自己的口太小吗?再小,有着水润滑吞他一个也够用了。
只是空口无凭没有依据,研时怕他不信便主动牵起他的手摸向幽蜜之地。
“很湿了,可以进来了。”
肆的手被牵着往下,到了花穴的指尖偏从穴口擦过。他老早就感受到了,那里粘腻得很。
虽说他不急进去,但逗逗身下人他个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是嘛?可这小的我连方才的口都找不到了。”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
肥美的花唇藏着刚刚露头的肉珠,一片莹白间一个透红的小洞在颤颤巍巍地吐着水。
口不见了?她明明有感觉到啊。
脑袋宕机的研时竟信了肆的鬼话。
“哪有,你摸摸,就在这呢。”
研时再次牵起他的指尖,停留在花穴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