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摸向脖子,自己的身份牌没了,想必是被严竞换走了。
他看着手上严竞的牌子,越看越感到气不打一出来,抠住那几圈挂绳就要把它们一起撸下来。
不料,最外层的绳结松散开,最里头的一圈绳子倒是越勒越紧。全部拿下来时,他的无名指上已经出现了整圈的淡红色勒痕。
“靠,真够行的,严竞!”
孟斯故很久没有如此生气,纵使能隐约猜到严竞隐瞒的事情对他有利,但这种被决定了的感觉让他万分不满。
与此同时,他也不敢深想严竞要去执行的任务有多么危险。能让严竞使出下药的手段、一句商量都没有就独身前行,要不就是难度极高,要不就是与他有关。
孟斯故没有困在怨恨中太久,他记得当务之急是执行护送任务。目前只能等与对接的专员见了面才能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