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口吩咐南台,“你到你们大通街典当行里去问问,看看姜潮平九月里有没有在账上支过大笔的银子。六姨说她问问家中库房,也没给我回话。”
“就快中秋了,二嫂忙着给亲友家中送节礼,大概不得空。典当行那头我去问,家里,我回去问问二嫂。”
那可不成,需得有个事挂在西屏心里,她才能抽空到庆丰街去,要给南台去问了,岂不是没有事挂她的心了?她那人也怪的,不似寻常女人,说到儿女私情必然要向男人讨承诺。她却从来不要,而且有意无意中总避讳着说“未来”,弄得他心里惴惴的,只怕她根本没想过和他有什么未来。
向来总是失落,他摇摇手,“你只管去问典当行,姜家那头,六姨自会答复我。”
于是南台出去,时修转去内堂,见周大人坐在里头吃茶,仿佛等得有些焦急,坐立不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