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周大人做事,一贯干净利落。”
干净利落是讽刺的话,时修听来又气又好笑,转头把案卷递给他,“验尸的记录呢?”
南台又递上一本薄薄的册子,记得倒详细,人是淹死的确凿无疑,唯一不寻常之处,就是身上的那些伤痕,有跌撞伤,有划伤,可将山崖石壁联系起来,也算寻常。看来还是那几棵树倒得可疑,可惜当时没人发现,所以没去追究,一年过去了,就算还有什么别的线索,也被风雨蚀透了。
只好问那马,“听说姜潮平骑的是一匹白马,那马当时查过了么?”
“马没什么异样,只是受了点惊吓。”
“马身上没有伤么?”
南台摇头,“没有,可能马摔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碰到石壁。马粪我也检验过,没什么异物,肯定没人给马下药。”
时修遗憾地叹了声,“可惜马不能开口说话啊。还是只能从活人身上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