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段承泽沉下了脸。
“怎么?觉得膈应?恶心?”纪繁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有一种诡异的妖冶,像是美丽的毒蛇在酝酿致命的攻击:“你知道吗,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段承泽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语言是一把无形的刀,伤人不见血,却刀刀致命。
段承泽只觉胸口剧痛,而纪繁清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快意,每一道冰冷的视线,都像一道利箭穿胸而过。
“恶心得要命!”
段承泽双目死死地盯着他,喉间漫上滚烫的血腥气:“那谁的喜欢你觉得不恶心?靳逍?跟他上床你很爽是吗?”
电话里的喘息声忽近忽远,如鬼魅般在耳侧萦绕,面前的人逐渐幻化成另一副浪荡的面孔,在他人的身下婉转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