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独微微叹息, 摇头道:“这我又如何会知道呢,不过绝舟, 你未免太纵着府上的人了, 家主谈事, 也是他们能听的吗?”
“究竟是不是裴寂?”
沈元柔微微蹙眉。
李遂独这人说话总喜欢兜圈子,要么就打太极,将话原封不动的圆回来,再推给她, 极少会直言同她说些什么。
“是谁很重要吗, 绝舟怎么还追问起我来了, ”李遂独面露纠结,收回了手撑着头道,“哎呀, 到底我也上了年纪,瞧不清, 万一是下人呢?”
“不过为何会觉得是你那小义子,他不是很知轻重、懂礼节的吗?”
他笑眯眯地看着沈元柔,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心口:“你究竟怎么想的?”
“我府上的下人不会嚼舌根,先前裴寂却从他们口中听闻,我要娶你过门,”沈元柔将手收回来,头痛也经李遂独方才为她揉捏,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