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姻缘很是坎坷,”李遂独说话尾调仿佛有个小钩子,一下下轻轻挠着人的心,
“想要这位德行高尚、对自己要求极为严苛的女人对他有情,可要付出许多啊。”
沈元柔微微蹙眉:“是吗。”
她原先,为裴寂寻州县的女娘,来做上门妻主。
但听李遂独此言,裴寂未来的妻主,位份只怕不比她低多少。
能被李遂独评为声望高的女人,士农工商中,细数来也没几个。
“是啊,毕竟是人中龙凤,哪儿又能那么容易就接纳他,”李遂独微微撇嘴,“这可是个极有原则的女人,年纪也比他大许多,想要这样一个女人违背自己的原则,去做些有违伦理纲常,打破她心中道义,是很难的。”
见沈元柔思量,李遂独凑近些。
他笑得很是勾人,清风道骨在她面前,瞬间化为勾人的模样:“是不是呀,沈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