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超抓着程处默的胳膊左右看了看,还捏了捏,“直接拿刀子削掉外面这层皮,应当就行了吧?”
程处默脸色急变。
“三郎,这可使不得,削层皮,那不死也得废啊。”
“你怕什么,你这上面不是刺着生不怕张文远,死不畏阎罗王吗?”张超问。
“三郎,我们错了,都是喝醉了。”
张超转身回到坐位,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胡闹,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开的这个头有多恶劣?洮州城的这些少年个个刺青纹身,大冷天的,还故意露胳膊打赤膊的,这成什么样子?”
要不是知道那些跟风的脑残粉都是些府兵的子弟,而不是府兵,张超真的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军中重要的就是军纪,是严肃的作风,而不是弄的跟一群长安游侠儿一样的。
长安这种风气就很浓,但长安是长安,洮州是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