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看的人心像被最为柔软地绸缎拂过,陆景策俯身,无比爱怜地吻他额角,“怜枝,怜枝。”
饱含情思。
他的胸膛有一个沈怜枝烙下的疤痕,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陆景策时常会盯着那块丑陋的奴印出神,他垂着眼皮,眼珠在眼眶中不规律地晃动着。
陆景策总是大力地,狠狠地将胸口已然愈合的印子抓伤,而后他看着白皙胸膛上敞露的,粉红的肌理,殷红的鲜血,这会让他无比地满足与兴奋——令陆景策想起那一次,他与怜枝沐浴在血中的那场缠绵。
他沉浸在狂乱的梦中,可是任何的梦都比不上沈怜枝真切地在他身边,陆景策勃然兴起,目光变得幽暗,声音变得沉缓,他颤抖着抬起两只手,从轻柔的抚摸……
到掐住怜枝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