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东方女人,见到只老鼠都要吓得躲在他后面,连枪都不太会用。她独自经营着诊所,每天接触的病人叁教九流,那些暗处的敌人只要稍加打听,就会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况且她不是情人,她是他的女朋友,也迟早会是…
他当然得保护好他,以他所能的方式。
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每当她仰起脸,用那双小鹿眼望着他时,他所有的合理论证都会失去效力。两个月前,她只说了句“把他们都撤掉”,他就鬼使神差撤回了安排的警卫的提议。
那天晚上,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恰好勾勒出床上女孩的小小轮廓。
她背对他缩在床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活像只赌气的蚕宝宝,连发丝都透着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