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紧张,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被老师叫去办公室。
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害怕顾乐殊。如果对方不是她哥,她肯定能离多远就跑多远。
听到一声“请进”后,白榆沉下心,推开虚掩的房门,走到坐在桌前的顾乐殊。在看清桌上亮着的屏幕上的字的那一刻,白榆又心虚了:大晚上的顾乐殊还在帮她写论文。她不自觉垂下头,声音也低了不少:“哥哥,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可以说说话吗?”
在铺垫了一长串的“我知道哥哥很爱我、哥哥对我来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对不起我的冷漠让哥哥很伤心”之类的话、而且对方没有反驳的意思后,白榆总算敢提出自己的请求:“等我毕业后,哥哥可不可以别干涉我的生活?我想自己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