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千秋继续慢慢悠悠地道:“那也没办法,衣冠禽兽就衣冠禽兽了。”
说罢,纤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制地把我的视线转向窗外:“不知道往哪看,就往玻璃上看吧,专心点,乖。”
小时候,我哭闹时,他总会跟我说:“别哭了,乖。”
长大后,他还是在跟我说:“别哭,乖一点。”
这个给了我来处的人,与我骨骼血液相融,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我咬着嘴唇,眼前一片水雾,他的唇贴上我的眼,吻去我的泪珠,动作非常温柔,那双手却依旧不安分。我被他逼迫着,哥哥宝宝什么的胡乱喊。他却坏心眼地一次又一次问:“叫我什么?”
最后换来满意答案他才善罢甘休。窗外,已经是一片浓浓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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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感情戏,就像坐牢,一小时憋出来几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