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五口依照长幼尊卑,依次坐了下来,白檀疑惑道:“刘义隆这般不堪,怎就没透出风声来,荣平境内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白椴悲悯道:“你有所不知,刘家枝繁叶茂,拉帮结派,网络党羽,但凡淮南数得上号的世家大族,官员乡绅,泰半都跟刘家有所瓜葛,牵扯不清,平头百姓谁敢出头言语?”
“那也不代表云九霄可信。”白文礼嫌恶云九霄行事霸道,对他尚有隔阂。
白椴掀了盖碗,缓缓拂去嫩绿茶叶,一口热茶入腹,禁不住舒适地长嘘口气,“朝野之间对云成虎皆是毁誉参半,敬慕者,赞他一句骁勇善战;厌恶者,骂他一句鲁莽匹夫。但是对云成虎的独子云九霄,倒是众口一词,都是敬畏有加。”
几人讨论了半晌,末了,一家之口的白楷开了口,对季秋容道:“夫人,劳你给大舅兄递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