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拱在官场沙场滚打数十年,瞬间明白徐子东的意思,怒极反笑,大声道:“成者王,败者寇。我能有什么证据?徐子东啊徐子东,老孟头还是小瞧了你和杨象升。为一个虎牢连同军大将都敢杀,到了还要给人安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佩服,佩服。可怜他胡三归对姜氏忠心耿耿,最后却死在自己人手上,连名声都保不住。”
全身伤痛撕扯着徐子东的神经,令他有些摇摇欲坠。钩镰枪收回,徐子东驻枪而立,以钩镰枪支撑自己的体重,好让自己还能站着。
注意到徐子东的动作,孟拱叹道:“徐子东,你为我煞费苦心,差点连命都陪在这里,如今满身是伤,还被钩镰军所不容,值么?
男子汉不在沙场堂堂正正的一战,却使些阴谋诡计,这样的胜利,值么?
为你的计划,胡三归死,数千钩镰军甲卒死,死的不明不白,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