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嫔近几日火气颇大,走过来见了她觉得眼熟,停住了脚步,又仔细审视了一遍,看了好一会才看出来,嗬然冷笑道:
“嗬,又是你这个贱婢,真没想到,一帮奴才而已,仗着主子施舍的宠爱也敢作威作福,真是一帮贱奴才。”
繁缕躬身而立,最後几句便听明白了,这是在指桑骂槐罢了,从卫衣身上迁怒於她。
庄嫔如何能不恨卫衣此人,一个阉人,也敢在她面前装腔作势,害得她被叔父好一顿说教。
“姐姐怎在此说教,天气如此炎热,可别晒坏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温雅端庄,清淩淩的如同一股清泉解救了繁缕,想来她运气还是不错的。
繁缕心中默默祈求,上天大发慈悲,且救救她这次吧。
庄嫔头也不回的嗬斥道:“我的事,你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