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百里的村子里,不知多少年才能出一个状元郎,那说出去,不知多威风。
“可是真的赎了?”那妇人又问道。
周竹不关心那家子人,纪云同他说了几回,他也知道一点,但他不爱说这个,便摇了摇头道:“我不知,不好打听那家人的事儿。”
那妇人问的声儿不小,另一旁的夫郎听到立即凑过来说:“老赵家卖了不少田呢,听说为了这田的事儿,孙玉梅同陈阿珍还打了一架,结果,打断陈阿珍一条腿。”
“我也听到了,叫忒大声。”另一人说。
周竹面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兴许是吧。”便带着青木儿走了。
人一走,那夫郎撇撇嘴,说:“我就不信他周竹不知道。”
“知道也不同你说咯。”妇人说。
青木儿和周竹回家路上经过陈二福家,只见他家房檐下挂满了红柿子,院子外头种了好几棵柿子树,树上的柿子没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