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房门应声摔上。
秦微呆呆地伫立在黯淡的走道,闭着眼睛深呼吸压抑情绪。
称呼变了,意味着身份也变了,意味着他们之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他莫名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一切,或者回到原来的样子,回到她无条件地信任和依赖自己的瞬间。
*
次日清晨,秦微自行去机场,留下小马达负责照顾她。
南部的工程问题的确很严重,他刚到便马不停蹄地下到工地了解情况,一大堆麻烦事接踵而至,他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没有吃饭睡觉的时间,期间很多次想给她打电话,忍住了,因为不想听她用冷漠的语气喊他“叔叔”。
秦微想,假舅舅大概是真的当上瘾了,强行割开时皮肤连着血肉,是让人难以承受的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