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微没吱声,他还沉浸在不被听雨需要的憋屈中,那股盘旋在胸口的闷气迅速漫散进五脏六腑,呼吸也不顺畅了。
沉莫秋继续道:“我们家对听雨有亏欠,不管她想要什么都尽可能地满足她,弥补她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积福报。”
“她现在什么都不要。”
他自嘲地笑了笑,收回差点说出口的话。
——她连我都不要了。
*
深夜,屋外风雨的动静小了一点,风吹进半开的窗户,窗帘在暖光下起舞。
挂上电话的秦微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他去年在南部接下一个大工程,之前一直交给那边的项目经理负责,进展的还算顺利,可是前段时间项目经理因商业纠纷被抓走,新上任的负责人能力有限,陆陆续续出现问题,这些问题积少成多,到了他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