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费周章绑我过来不就是想做爱?想做就快点,不会是纵欲过度不行了吧?”
季孝永不说话,脸上依旧带着笑,反手给了她两巴掌,把她头打得歪向一边又扳回来继续。他就打一边,一下一下,沉韫忍着不叫,他就一直打,打到她生理性的眼泪鼻涕流了他一手。
双腿被迫分开,季孝永站起来踢了踢翕动的穴口,感受着脚尖濡湿,冷笑,“你说你贱不贱?被扇也能湿?”
沉韫也不辩驳,仰靠在沙发的姿势让她无法低头,她就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直视对方,抿唇发起无声的反抗。
季孝永目光晦暗,眼底跳跃着残酷的欲望,他揪着乳头将沉韫乳房扯成锥型,用力拧了两圈,如愿听到她痛苦的吸气声,“说两句好听的今天还能好过点。”
又来了,千篇一律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