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玲平淡地重复了一下,“嗯,珠绘每次来找我都会带着笔做笔记……她很好学,即便没有来找我,自己在家也会写,偶尔还会带着笔记来给我看。”
在她举起透明玻璃杯抿了口水时,青涿将九月三号的报纸推到她面前。
“请看看这个。”
“嗯…我有印象,这新闻我和她一起看过,红色的笔迹是我们俩共同探讨交流后她记下来的。”
“蓝色的呢?”青涿问。
任语玲捧着玻璃杯顿了两秒,热开水的蒸汽缭绕上升,将杯壁蒙成了磨砂质感。
“没印象。应该是她自己回去随笔写的。”她歪起头看了两眼,语气松缓,“真是一些小孩子气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