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孩子们,所有来到这里的新人,都会在摸索如何生存的道路上,率先学习这一课。
眼下显然不是用来思考的好时机,很快,当他泛着湿意的头发如清晨的草地拂过脸颊,周西便从放空中苏醒过来,一只手缓缓下滑到他的大腿根侧,薄软的身子像猫一样拱起又松塌。她始终克制在一个略高出水平线的位置——她喜欢垂下眼睛去看他,以一种微妙的掌控心理,满足地审视自愿走进笼中的猎物。
“想做么?”
江万仰头咬住她的下唇。
周西拔出塑料针管扔到地上,捧住他的耳朵回应这个只与情欲相关的吻。
“脖子不行。”她在密不透风的喘息中艰难提醒,“我周日要去做礼拜。”
江万偏头舔她的耳垂,“你从不敬爱他。”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