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来者用力地咽下舌头下分泌出的唾液,清晰可闻的咕咚声在房间里响起,房门外的吵闹在这一瞬间被隔绝了。
看看半抱在怀里的仅盖着薄被的昏迷着的艾玛,薄被还被浸湿了一大块;再看看裤子上明显的鼓包。
我是清白的!虽然心里不太清白,但其他绝对是清白的,马尔科会信吗?心虚地展开见闻色,时刻留意着附近的动向。
“水。”昏迷的艾玛虚弱地嘀咕着要喝水,水杯凑到她嘴边时,又咪着嘴只喝进去一点,有时候又甩开头被水淋了一身。
还有些许意识的艾玛实在想痛骂给她喂水的家伙,谁家给病人喂水是直接灌的。
“冷。”身上越来越湿哒哒的艾玛缩着肩膀往来者的怀里躲了躲。
被迫环抱艾玛的男人僵硬着身体,咬牙将手掌贴在艾玛身上,收紧了手臂,裤子也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