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思索一番后轻轻摇头,却是反问:“路芊芊,同学聚会那天的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解释。”
话题似乎被引开,但我却又觉得这两者之间必然有所关联,而傅炎既然能说出这话,就代表他想要倾诉,于是我便安静等着。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那天他们看的电影很暴力,我下意识觉得难受,想要回避,谢敬洲却不让我走。我不想扫兴,但待得越久我的意识就越模糊,再后来他说了很讨厌的话,我就有些失控……”
“我不是没失控过,但那天的感觉很陌生,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会……所以回来后我问了祝医生,他猜测可能和我病因有关,建议加大治疗强度,果然想起来一些信息。”
他顿了顿,有些自责:“但我到现在也只能记起被绑架之后在封闭的地方看了很久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