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趴着不动了。
他盯着这团小东西沉思,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判断他任务成功与否的重要依据,但这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行为堪称性骚扰,席暃被他盯的脸越来越红,额前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缩了缩脚趾,满脸通红地说:“我,我们还是开始补习吧。”
祝时宴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蹭的一下往后退了好几步,试图解释:“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要......”
但他越解释席暃的脸越红,显得他的解释格外的无力,最后他放弃了,假装无事发生:“对,补习,该补习了。”
两人坐在桌子前,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怪怪的。
祝时宴干巴巴地说:“上次的试卷有道题我不是很懂,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