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看这玉佩碎片,断裂处的花纹竟与银簪的牡丹纹隐隐相合。
他望着簪头那半朵牡丹,忽然想起李玉柔发间常戴的步摇,步摇上的牡丹鎏金虽艳,却总在暗处泛着点与银簪相似的冷光。
徐白宫将证物袋塞进腰间的探案囊,转身时见褚溯塘正望着白焰城中心的方向出神,“在想什么?” 他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雨珠,苍老的指腹蹭过巡衙令上的浪花纹路,“是在想和李家的婚事?”
褚溯塘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星纹佩上的刻痕:“老师怎知?”
“你这孩子,” 徐白宫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雨丝,“一个月前去李府提亲,回来时袖袋里揣着的桂花糕都凉透了,看来是并未送出去吧……” 他往庙外走了两步,声音压得低了些,“那李家素来心高气傲,只想着攀交权贵……他女儿李玉柔,依为师看,并非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