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字她难以诉诸于口,可能是不想伤害到他,也可能是心理也伴有强烈的不舍。
沈宴舟希望是后者,至少表明自己在她心里也是占有几分重量的。
都是成年人了,他没理由去跟一个将死之人做竞争,这没有什么意义。
他也能理解安愉,毕竟伴随一生的负罪感太重了。
所以他笑了笑,说:“那就分手吧,只要能让你轻松点。”
安愉没看他,而是狼狈的干咳了一下,将喉间涌上来的酸涩努力压了下去。
一起走出咖啡馆,拥抱告别,给足了彼此体面,随后朝着两个方向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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