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宴舟沉默,随后转了话题,“上次说的带你去山上看雪,结果今天城里就开始下了。”
他扭头看窗外,路过行人大多没撑伞,雪小的也积不起来,提建议:“要么今天去?”
“去不了。”往后应该也没什么机会了。
暖气烘的人眼睛干涩,安愉舔了舔同样干裂的嘴唇,纠结着后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应该是工作日的关系,这个点咖啡馆人很少,工作人员在柜台后清理咖啡机。
安愉吐了口气,眼睛也不看他,开口说起自己的过去。
十岁进安家,从开始的局促到之后的接纳,安行简对她视如己出,安博言也配得上兄长的身份,只是后来不知不觉的就变了味。
某一天开始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着这个少年走,喜欢看他干净的眉眼,阳光下难得扬起的笑容,这份青少年时期的喜欢追随了自己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