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擦肩而过,蒋锐只觉得头疼——发小的脸色让他记起从前,十七八出头的年纪,他使坏把宁予桐骗进会所包厢喂了酒,他从外头追来一拳将他打成乌眼儿鸡的时候也是这副冷血薄情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还分开过那么久,纠缠到现在结果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仅只增不减,还变得越来越离谱,当真是吃罪不起了。
骗子不好当,只是养人养得这样提心吊胆了还不走,等什么呢。
里外不是人的蒋家大公子抱怨无果,只好摇着头叫住了上前作别的副总。他盛情邀请他一同前往后山的观景台,那是刚刚完工的新筑,地势高阔视野清晰,礼花盛放的美景一览无余,左右还有时间,他们不妨再好好聊一聊。
寿宴未散,入夜后山道寂静宽阔,道旁树影萧瑟,路灯下驶过的车辆亦是寥寥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