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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是惯了,才可若无其事地穿着它四处行走。
然后,玉意要春花喝下药汤,就离开了。
随之以后,春花亦守着这规举,穿上贞操带在府中行走。
回到室房内,宗经灝看着那条精细的贞操带,能为春花掩下微许的肉皮,便觉得碍眼,平淡地道出一句。
"把它都除下。"
霎时,春花脸色苍白地应着:
"是。"
她缓缓脱下身上仅馀的掩遮布,「啪」一声,贞操带及阳势跌落在地上。而原本被阳物捅出来,并拦在花穴内的汁水随着没有物件的阻挠,便一滴一滴的流漏,有的随大腿根缓缓落下,有的直接随花唇口滴下,令整间寂静的室房发出微小声响,却又稳稳妥妥地传到房内俩人的耳中。
「滴答、滴答」
春花抵受不了内心的羞耻,脑袋微微垂低,侧着些许头臚,双手自主地环顾双胸及掩着私户,便这样佇立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