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邈也笑起来:“原来少容还是有些了解我的,我当然不会敢做不敢认,我没有把你的事告诉谢雁尽。再说你和太子的关系?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能告诉他什么呢?”
“……无耻。”
“哦?这一句是说太子么?”眼见秦疏桐脸色阴沉,晏邈才收起调侃之心,“在殿中,你一见谢雁尽就神色大变,我才该问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谢雁尽说你们有私交,你私下接近谢雁尽是为什么?让我猜猜,你为了太子去拉拢他,太子想要谢雁尽手里的兵权,对么?”
“晏大人,你可知你如此污蔑太子殿下,可是逆上的重罪。”
晏邈闷笑着垂下头,差点就要靠到秦疏桐肩上:“你能对谁去告我的罪?你这么自信,是觉得太子结党营私、擅揽兵权就不是罪;还是觉得太子地位稳固,皇位唾手可得,所以帮他做什么都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