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敏眉头一挑,“怎么说?”
周芷若道:“家师与众师姊妹都以为我被带走,若非生死之危,也必定是要遭一番刁难的,如今她们尚且食不入腹,心忧芷若能否平安归去,我又怎能在此大快朵颐?”
赵敏哼的一声,道:“旁人我又不管,她们既爱听灭绝老尼那套慷慨就义的说辞,那便饿死了也是活该,你可同她们不一样。”
周芷若听她口吐无礼之言,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唇一动,本欲责备其失敬于峨眉派各位师门长辈,但转念一想,这赵敏向来无法无天,怕是连自己的师父也能张口得罪,我又何必与她纠缠计较?最终只把眉头皱了皱,说:“我是师门中最年轻的一个入室弟子,武功平平,才疏学浅,却又有何独到之处?”
赵敏笑了笑也不答,取过桌上的酒壶来,兀自斟了两杯美酒,说:“先饮了这杯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