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纯粹的,金钱的交易。
可是现在不一样。
她有母亲。
割裂感涌上心头,她有母亲,却死得让人浑身发冷,悲戚又可怜。这悲悯并非纯粹给那个从未谋面的,悲惨死去的女人,一部分,也投射在怀中这个异常平静地,叙述着这一切的任佑箐的身上。
缠绕发丝的指尖发冷,发颤。
“对不起,”任佑箐有些伤心的再一次蹭了蹭,又用手臂环住她的腰,想给她一些慰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喉咙又一次被堵住,她迫切的想要发声——
“我没怪过你。”
是了,就算看清了你就是个坏孩子,我大概,也是舍不得怪你的。
——我的孩子,不要彷徨。
——我的孩子,不要迷惘。
我在,我在,我在。
泪水又一次洒落在衣边,只不过这一次的灼热,滚烫,灼得任佐荫的皮肉都隐隐发痛,和体内滚滚流淌的血液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