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很快蔓延开来。
划得不深,却足够血流不止,徐璟廷脸色一变,苍白起来,冷汗涔涔,却仍咬紧牙关,没有求饶。
「给你们玩吧,别把人给打死了。」秃胖男嫌没劲,丢下摺叠刀,对着拿棒球棍的同伙们兴致缺缺的说,走到沙发上若无其事喝起啤酒。
棒球棍如春雨落下,打在徐璟廷的全身,他动弹不得,受得每一下都像是打在骨头上,疼痛剧烈,血液在体内极速奔走,腹部上的鲜血染红白衬衫,混着尘土脏污不堪,大口大口喘气,他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前,他听见了一刺耳的汽车喇叭长鸣,刺眼远灯照亮整栋建筑,尘烟弥漫尤似在山里裊裊雾中,一纤细的身影开了车门走出,长发飘逸。
「谁?」秃胖男站起身,扬起的尘土瀰漫四处,令人忍不住掩嘴咳嗽,隐约看出眼前不知好歹闯入的人是个窈窕身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