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程远没有立刻回答，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对零吩咐道：“零，打开公司主体大楼的立体图。”
随着程远话音落下，在他眼前一栋脸色虚拟大楼图形出现在面前。
程远看着大楼，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放在高层肯定是不现实的，毕竟上面需要保密的东西有不少，发布会放在高层的话，万一泄露了什么，这不是给人增加话题吗，虽然这些话题会增加公司和他个人的声望和知名度。
但跟保密比起来，这些知名度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程远手指对准大楼中间，直接一划，将大楼上下一分为二，然后对准划掉的上层虚拟图做了一个揉成团的动作随手一扔，整个影像就如同扔垃圾一样，被程远扔出去，消失不见。
在大楼这剩下半截后，程远对零吩咐道：“零，将大楼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