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刻,我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人类骨子里对于死亡的极度恐惧,让我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会做得出来。
我害怕了。
我忘了我是怎么向她求饶,似乎跪在了地上,一遍遍磕着头向她保证,我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我也忘了我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去睡觉,或许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在第二天顶着头上的疤,红肿着双眼去上了学。
从那天起,她在客厅装了监控。只要我独自在家时,她随时会用手机查看,确保我在练琴,确保我没有偷懒,确保她的“投资”不会白费。
许念初不在的时候,家对我已经没有温暖可言。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漫长而难熬的夜晚,没有她平稳的呼吸声,没有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房间变得太安静,安静得让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