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反正都要死了”或“如果再也见不到面”这样的极端情境去驱动,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而有一部分的她必须承认,她是因为周品月的勇敢才痴迷其中的。她优柔寡断又模棱两可,那个人则恰恰相反。
想着这些事,她不禁微笑,马上就被发现了。
“你笑什么?”
“唔,就是突然想到,我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
“啊?”
“因为你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所以我会喜欢你。”
“这有什么稀奇……”周品月嘟囔着,音量渐弱,逐渐不吭声了。这是害羞的表现。
“对我来说很稀奇啊。好了好了,不讲这个了,接下来弄好模具,上锅煎就好了。”
她正有些得意扳回一城,就发现对方在洗手,擦手,然后靠近她,把锅铲夺走,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