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我之前咋没想到呢!”贺岱岳一语点醒了褚归,他放下毛巾,顶着一头东倒西歪的头发,上卧房拿了纸笔,“岱岳,家里有尺子么?”
尺子自然是没有的,贺岱岳削了两根平滑的竹片,以其中一根竹片的宽度为标准,替褚归现制了一把直尺。
褚归拿着竹片比了比空屋的长宽,在纸上画了一个简易的药柜,另外是一张与药柜同宽的柜台,煤油灯的光线暗淡,褚归不由自主地趴着凑近了桌面。贺
岱岳晾完衣服,用剪刀绞了煤油灯烧成碳状的灯芯。
“谢谢你。”
褚归地亲了亲为他扇蚊的贺岱岳,“我把图纸送到村长家马上回来。”
外面的天黑透了,贺岱岳单手揽住褚归的腰:“这个点杨二哥他们早睡下了,明天再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