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灌满口鼻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连挣扎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夜色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蕖扔进檀口被迫大张,接受着那东西在口中进进出出,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丝丝津液。眼中一片迷蒙的水光。
辞凤阙冰冷的手掌沿着雪颈滑到胸口,用力揉捏起两团雪肉,指尖不停拨弄着两粒硬起的樱桃。
“就这样。” 他低喝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带着点近乎粗暴的纵容,“记住了,谁才是能让你安分的人。”
红蕖的脸烧得滚烫,却不敢抬头,只能任由自己被他牢牢摁着,在这份屈辱与悸动交织的掌控里,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唇齿间的气息越来越浓,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得散了,只剩下被他牢牢攥住的、连自己都唾弃的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