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没有打过蜡,墨渍浸的很深,要擦下去很难。
“如果干不完,中午就不要吃饭了,宫里可不养废物。”
“是,奴婢知错了。”
繁缕提着木桶重新去後院打水,冰冷刺骨的井水,手上皮肉冻得开裂,浸湿了布巾重新开始擦地,膝盖已经跪的生疼。
“这是在闹什麽?”从二楼下来的正是卢医女,她磕着一把瓜子,闲散无事,冲木香问道。
“回医女的话,不过是个刚进宫的小丫头不懂事,让她重新干呢。”
卢医女斜着眼瞥了一眼苦哈哈干活的小宫女,靠在栏杆处,幸灾乐祸道:“这种不长眼的丫头,是该好好教训,不然哪天就闯出祸来,丢了咱们女医馆的脸面,这入了宫啊,甭管之前是什麽娇生惯养的,就都是奴才。”
这些话一说出来,戳中了许多人的心病,不少人顿时白了脸,暗暗骂起了卢医女。
“女医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