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锦连连点头:“连邢官人家的阿目都跟我提过,说好生怀念郎君做的饮子,还说京都卖香饮子的那么多,都没几个比得上郎君做的。”
许黟抬眸:“你何时跟阿目这般亲近了?”
“上回去邢家送东西,阿目犯头疼来找我瞧病。”阿锦眨眨眼地说,“我看他疼得厉害,就给他拿了几颗治头疼的药丸。”
许黟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看小黄和虎霸王不再热得吐舌头了,便回到书房里,边摇着蒲扇边看书。
心静自然凉,燥热一点点从身体四肢褪去,不知不觉间,眼前视野变得暗淡,他再度抬头,外面已然是傍晚时分。
颜曲月和二庆是在街坊四邻屋顶飘起袅袅炊烟时回来的。
她一进屋,许黟便闻到了她身上带有鹿腥味。若是单纯去看幼鹿,不可能会沾染上这样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