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我说,泽维尔,你的伤,好一些了吗?”
醉鬼的思维总是很跳跃,泽维尔挑了挑眉,摸不准林赛说的是哪道伤。
他从小到大受过很多伤,锁骨被人打断过,手腕被人划破过,脚被人打瘸过,但最危险的要数他腺体附近那道伤疤。
当时那个人从后面袭击,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肩膀,一路划向他的腺体,要不是林赛来得及时,泽维尔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送命。
滂沱的雨,雪白的刀锋,施暴者扭曲而颤抖的嘴脸如同一首破碎而混乱的乐曲,在很长的一端时间中都萦绕不散,如同索命的幽魂。
但现在,伤口已经愈合、结痂,新的肌肤重新生长,如同泽维尔的人生又重新开始。
新仇旧怨一齐蒸发,那些名字也遗忘在遥远的过去。
“没事,皮肉伤,好得很快。”
泽维尔这样说着,唇角微勾,露出一个安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