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图和柏诗交换完消息,也不说话,沉默地和她腻歪在一起,很难想像被发情期逼得发疯的人有一天也会觉得简单的拥抱比激烈的交配更容易让他满足。
时间在温存中流逝,病房的门突然被叩响,柏诗推了推塔兰图示意他去开门,他却皱眉低声骂了句“烦人的苍蝇。”
他赖着不想起身,敲门声越来越重,大有人再不出来就把门砸开的意思,柏诗觉得吵,“怎么不去开门?”
塔兰图把头埋进柏诗的胸脯猛吸口气得以续命,“来看你的人太多,医生不许我们打搅你太久,萨丹夫就站在门口控制每个人进来的时间。”
“大概是我分到的时间耗完了,他要我离开。”
他抬起头,绿色的瞳孔像一眼清透到能印刻所有植被的泉水,思念像叶子落在里面,荡起层层搔进柏诗心里的涟漪,让她觉得胸口无端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