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那条尾巴扒拉了半天也没扒开的窗户打开,自己钻了进去。
只不过,他本意是想找根绳子把尾巴捆起来,那条尾巴却在进了屋子后变得更加疯狂了,它根本不听尾勺钿的指令,甚至与尾勺钿势均力敌。
一时之间,尾勺钿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但这个位置很不妙,因为他刚好停在距离沉晚意不远的地方,那条尾巴只要想,它就能自己游过去粘到沉晚意的身上。
一条狼不够,还要再来一条蛇。
沉晚意只觉得眼前一抹黑,她就不该放尾勺钿进来!
蛇尾缠上了沉晚意的手腕,手骨被控,原本还能应对的狼舌顿时如入无人之境。
带刺得舌苔刮在沈晚意的皮肤上,很快,沉晚意在些微的刺痛中浑身涨得通红,她感觉很热,于是,手腕上冰冰凉的蛇鳞更显得妙不可言。
蛇尾巴尖其实和果冻一般q弹。